楔子:
“曾因酒醉鞭名馬,生怕情多累美人”。
讓我借“美人”與“名馬”這兩個關鍵詞來交代此番巴楚之行的背景。
巴山楚水百戰之地,“敢為天下先的勇氣和獨與天地精神相往來的飄逸”是對兩地文化氣質極精當的描述。但“三國好漢”或是“川軍之勇”我以為還不足說明巴、楚的豪邁與擔當,這地方是連“美人”都格外美得灑脫亮烈。
長江流域濕潤的氣候,秀美的山川滋養出鐘靈毓秀的奇女子。《詩經》開篇的《關雎》便是一首地道的楚風,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的大膽直率至今仍是江漢兒女的本色;楚國三閭大夫屈原吟唱的“香草美人”,將美人從形貌之美升格到情操之美;也許正是在這種文化的浸淫之下,后來出了個深明大義的王昭君。
杜甫詩云:“千門萬壑赴荊門,生長明妃尚有村”,這一句常令我愁腸百結。我的籍貫便寫作湖北荊門,但古今有別,論起來明妃是我的遠、遠鄰,綠林好漢才正經跟我是一村的,造化弄人!與沉魚落雁的明妃比起來,我就是個粗使丫鬟的料,只配給黃鶴樓上聽《梅花落》的太白君打個扇子;或者給臨皋亭中落魄的東坡大叔遞盞醒酒茶;再不然抬著食盒跟袁宏道老爺一起游山玩水。放下臭皮囊,心中天地寬,活在荊楚大地上,到底也不是一件無趣的事情!
但我常不知足,總是仰慕江南的好山好水精致文化,對身處其間的楚文化傳統不以為然,這“不以為然”的背后隱藏著令人發指的“不知其所以然”。也許老天爺也忍受不了我的狹隘無知, 令我期待已久的“寰行中國”之旅,一下子就將我這個鄂女打回原點——湖北。這不是永劫回歸,而是人生的一次鄭重提醒,老大不小,是時候重新審視自身的根柢所在了。
旅行,自然少不了代步工具。名士“鞭名馬”的豪氣干云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,“醉駕”更是免談。這一路伴我夙興夜寐的,是一匹日行千里的“良駒”——別克昂科雷。與我的嬌小體格相比,昂科雷就像一位氣宇軒昂的高大紳士,當我摸熟它的脾性之后,這一路便走得安穩順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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