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遺文化是中國民俗瑰寶,是地區百姓傳承的智慧結晶,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。但由于時代進步,缺乏展示土壤,越來越多的非遺文化日漸式微,大眾也錯失了體驗、感受這些古老技藝和傳統民俗的機會,金湖荷花蕩率先推出的“觀賞游覽+非遺體驗”融合旅游模式,將“非遺”文化打造成為精致旅游產品,進一步挖掘了景區文化內涵,逐漸建立了荷花蕩獨有的差異化旅游標簽,為景區4A創建增光添彩。
非遺魅力展風采傳承人用歌聲還原荷蕩文化
在景區開展各類非遺活動中,最具影響力的,就是歷史悠久,源自金湖荷花蕩的“金湖秧歌”。 據了解,金湖秧歌在清末至民國時期基本成熟。這一時期流傳有大量唱本,同時也出現了許多著名歌手。從他們可考的家族或師徒傳承來看,金湖秧歌流傳超過了百年歷史,并在2014年7月底,作為傳統音樂正式入選第四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。
作為“金湖秧歌”重要傳承地,荷花蕩集聚了一大批非遺大家,而活躍其中的非遺傳人中,更有師承三代的歌手傳人“活化石”張忠祥,民間唱本收集家徐吉清等泰斗級的人物。通過他們的長期努力,為景區培育了良好非遺氛圍,用歌聲還原了最原汁原味的荷蕩文化。
“金湖秧歌的曲調節奏明快、清新悅耳,既有北方民歌的高亢豪放,又有南方民歌的舒緩流暢。‘四句頭’、‘五句半’、‘搶八句’、‘串十字’、‘斬龍頭’等豐富多變的調名表現力極強,風格不同的曲調更頌唱了荷花蕩人民的生活文化。”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張忠祥這樣告訴我們。
今年80歲高齡的張忠祥是金湖秧歌代代傳承的親歷者。從18歲農忙時節在田間為勞動者高歌,到如今年過耄耋依舊執著在薪火相傳的偉大事業中,他用60多年的生命長度續寫了金湖秧歌的歷史,更以荷花蕩為平臺,不斷傳播秧歌文化的種子,培育了不少熱愛這項事業的后來人。
文獻資料的記錄對于金湖秧歌的傳承同樣格外重要。今年78歲的徐吉清就是這項工作的偉大接力人。從口口相傳到記錄整理,二十多年間,徐吉清跑遍金湖各個鄉鎮,與荷花蕩及周邊的秧歌愛好者對唱,回憶,打草稿,再到一版一版的修改,終于完成了總計4卷,總數301篇目30多萬字的金湖秧歌唱本收錄,用文獻的形式記錄下了金湖風俗、民間愛情中的種種文化遺跡,在秧歌愛好者逐漸老去的今天挽救了這項岌岌可危的非遺文化。
“收集唱本的過程非常艱辛,有時候為了一首曲子要去到很遠的鄉鎮,又因為每個鄉的調本不同,唱法詞譜和表達的情感也有差異,更在無形中增加的編錄的難度。”徐吉清說到唱本的收集,臉上總是露出滿滿的欣慰,他感慨雖然現在年紀大了,唱不動了,但能看到金湖秧歌被完好保持,更能一代一代繼續傳承下去,就深感到自己的努力是如此有意義。
非遺文化進景區藝術呈現讓“非遺”回歸生活
金湖秧歌作為民間傳統的舞蹈項目,一直深受淮安地區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。生動細膩的細節描寫,情真意切、委婉纏綿、幽默詼諧的表達方式,讓人不得不驚嘆勞動人民豐富的想象力和創造力。但是缺乏展示平臺,與現代人生活的脫軌都讓它的發展陷入了艱難,荷花蕩以景區為平臺,充分挖掘本地非物質遺產文化,梳理這些文化背后的故事,篩選出適合做旅游的名錄,進行適當的包裝,將“非遺”包裝成兼具文化和體驗的旅游文化產品,不但幫助了金湖秧歌的傳承,更為景區創建4A增添了文化底蘊。
對于荷花蕩,非遺與旅游的結合,實際上是文化產業和旅游產業相融合的產物。未來,荷花蕩還將在保護、傳承的基礎上,對展示的方式加以創新,進行差異化發展,在保持其原有文化底蘊的基礎上進行展示。在“非遺”的演繹方面,也將打破傳統的演繹方式,以更多互動性趣味性的方式展示,讓游客能體驗能參與,讓傳統的“非遺”煥發出活力和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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