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著后邊溪或者是明經(jīng)湖,走在粉墻黛瓦的建筑群外圍,裊裊炊煙隨著秋冬晨霧,或者是日落余暉而升起的時候,你發(fā)現(xiàn)田邊的小路上出現(xiàn)了這么一些身影,有早起去上學(xué)的孩子,有暮歸的農(nóng)戶,他們是地地道道的西遞村人。
不論這個古老的徽州村落變成什么樣子,有著怎樣的身份地位,對于生長在這里面的人們而言,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鄉(xiāng)村日子并不會有所改變。
盡管有些人將老房子租出去或賣出去,但仍有許多人還是留了下來。雖然每天會有大量游客走街串巷的熙熙攘攘,甚至是進入祖宅進行參觀,但對于他們而言,生活的改變無非是多了一種嘈雜與鬧騰,但山野田地的農(nóng)活并非因此有所變化,仍是春天播種,秋天收獲。
而我們在西遞村內(nèi)所見到的油菜花或者是向日葵,已然是景區(qū)使然,令其來吸引游客和攝影師。但在這之外的真正農(nóng)田里,卻是我們看不見的辛勤勞作。唯有清晨或傍晚,才能見到他們出門或暮歸的身影。
當(dāng)然,也不排除一些當(dāng)?shù)厝死美险,將其院落或者大堂改造為古董雜貨店,但生活各有所需,不論是追尋商業(yè)化還是秉承傳統(tǒng)化,西遞古村在山野之間仍是升起了裊裊炊煙。
而這古老的馬頭墻建筑群雖是明清時代的民居,但村落的建立卻遠在北宋年間,距今已有950多年。
第一次見到馬頭墻,是在爺爺?shù)囊槐緯,黑白色彩的建筑令我眼前一亮。它跟我生活中的場景完全不一樣,我問爺爺哪里才能看到這建筑?爺爺說去山里。山里的馬頭墻很完整,沒有什么破壞性。
當(dāng)我第一次來到黃山西遞村,是在七八年前,距離我第一次見馬頭墻己過去十年之久。如今爺爺已去世,那本書也無蹤影,但馬頭墻依舊這層林盡染的山里完整的存在著,恍若是水墨畫里的世界。
而村落位置自古以來就被看作是風(fēng)水寶地,這些保留完整的徽派民居不論山外的世界發(fā)生翻天覆地的怎樣變化,它們依舊是白墻灰瓦,樸素淡雅。
雖在清咸豐同治年間,因戰(zhàn)亂,全村1700多幢房子被燒過半,但徽駱駝的精神和能力使一切重新燃起希望,并形成今天我們所看到的世界文化遺產(chǎn)西遞古村落。在黃山腳下,黟縣的西遞和宏村最為名氣,也同為世界文化遺產(chǎn)。
但宏村如畫,西遞似書,自古就出了許多官吏、文人,包括商人。村口最醒目的就是古老的胡文光刺史牌坊,建立于明萬歷六年,皇帝為表彰胡文光下令建造。 隨后走向村內(nèi)的時候,便是錯綜復(fù)雜的99條高墻深巷,令人仿佛置身迷宮。
村落東西長700米,南北寬300米,從后山上遙望整個西遞村,密密麻麻的白墻灰瓦教人產(chǎn)生錯覺,“進去了就走不出來了”。但實際上在村內(nèi)住上三兩天,便很快就熟悉了所有街巷的方向和交合。它被譽為“桃花源里人家”,一種“世外桃源”的模樣令人想起了詩與遠方。
這幾乎是所有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所憧憬的山林之所,但讓我意外的是,生長在這里的村民們大多并不向往遠方的城市,盡管許多人在縣城或市區(qū)買了房子,落了戶,但那基本是給子女的安排。他們自己倒是認為山里的生活十分愜意,也很清閑自在。
大概正是如此,村里來了不少畫家、藝術(shù)家在此租房生活,甚至是有外地人來這開客棧做生意的,不論大家最終目的的是什么,但不能否認的是西遞確實令人感到愜意。
以至于我時隔三四年再來的時候,也在這里買房種地過著”與世隔絕“的山野生活:春在鳥語花香中醒來,夏于山林田野間散步,秋看朝陽落日里柿子紅了,冬食竹筍臘肉殺豬飯。
住在村子的最后一天,于黃昏日落下,我拿著相機走在鄉(xiāng)間的小路上,突然想起六歲那年的某一天:當(dāng)我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從手術(shù)室出來,奶奶在一旁守護著我,她問我要不要喝水,我告訴她想吃小青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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